第(2/3)页 清风馆中,男子与男子毫不避讳,有相敬如宾型的,有强攻弱受型的,还有反差型的。 这不,那边的走廊拐角处,一个长的雌雄莫辨的红衣男子,将比他高一个头的黑衣男子壁咚在了柱子上。 红衣男子察觉到了宫遥徵的视线,挡住黑衣男子,并把他拉进了房间。 宫遥徵扭过头,用扇子挡住自己抑制不住的嘴角。 “两位客官是要找清倌还是蓝倌。”身后接引的小厮问道。 “先给我们安排一个厢房吧,就,那间。”宫遥徵指了指最高的那间。 小厮为难:“这…” 宫遥徵递给他一个玉佩:“现在可以了吗?” 小厮看到玉佩上的燕字,还有那特殊的纹路,立马越发恭敬起来:“小得有眼不识泰山,公子请。” 坐在了清风阁视角最好的厢房中,宫遥徵惬意的喝着茶。 “你刚刚给他看的什么?”岁锦问道。 “燕家的玉佩。”燕郊给她的,一块同料的玉打造的两块玉佩,燕郊那块背后是逍,她的这块背后是遥。 玉佩的纹案图样,燕郊已经传了下去,这是燕郊给宫遥徵的底气。 只要是他燕郊的产业,她宫遥徵都可以横着走。 不过…… 小厮安排完宫遥徵两人之后,连忙往上级汇报,加急密信直达燕郊,这是大事! “那样不就暴露了吗?”岁锦道。 “暴露就暴露,他赶的过来吗?”宫遥徵笑的得意。 等他赶过来,她们已经离开扬州,坐上了回宫门的船了。 扬州西楼的老板哪敢给这祖宗安排小倌? 只吩咐下去要小心伺候着,要什么给什么,除了男人。 小厮回来,在门口待命,深怕里面两个祖宗提出要命的要求。 宫遥徵和岁锦坐在厢房的窗边,下面的一切一览无余。 “话说,萧启那厮应该看到我留给他的惊喜了吧?”宫遥徵看着下面假山处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。 “什么惊喜?” “当然是……”宫遥徵的手伸向桌旁的花瓶。 花瓶应声落地,萧启手中拿着玉签,不慎碰到了一旁的花瓶。 “阿越,你可知阿越去哪了?”萧启问身旁的侍卫。 “回将军,李副将收到调令,已经离开了,现在应该已经出了京都了。”侍卫恭敬回道。 “给我去追,不,备马!” “是!” 他的阿越不是男子,他萧启不是断袖,他不用刻意的将她调去别处,也不用去和太傅家的嫡女议亲,他要去把他的阿越追回来,求得他的原谅。 宫遥徵出嫁,国师府的宴席摆了三日,洛阳城中,无论高低贵贱,一句恭贺都可以来国师府吃席。 萧启宿醉醒来,发觉李越在身旁,本就是兄弟,平时在军营中大被同眠都习以为常。 或许是宿醉未醒,他看着李越那因醉酒而微红的脸,皮肤白皙:“细看之下,这小子长的还挺好看。” 戳了戳她的鼻子,鬼使神差的手指往下,手指触碰到嘴唇的那一刻,萧启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缩回手,给了自己一巴掌。 他这是怎么了? 宫二小姐的话在耳边萦绕,你身边这位,是你的心上人吗? 第(2/3)页